[audio mp3="https://weareunited.com.my/wp-content/uploads/2022/07/那些让人惦记的福州宝贝…….mp3"][/audio]在津求学,不似待在江海交汇的福州,餐桌上河鲜、海鲜不断。我只能在假日约上三五同学好友直奔市中心的自助餐厅,以解思乡之“馋”。
“帮我下点‘蛤蛤(gak24 gak24)’!”我一边往火锅里放虾,一边对旁边的朋友说。
“什么?”她一头雾水。
意识到自己嘴快说了方言的我连忙纠正:“就是花蛤啦。”
“这个小花蛤是吧?”她点点头,拿起旁边的青蛾,欲往锅里倒。
“等等!那是青蛾!”我惊讶地制止,“旁边那盘才是花蛤,你怎么分不清呀?”
这下轮到整桌人惊讶了,“不都是‘小花蛤’,这两盘有什么区别的吗?”
怎么会没区别呢?我和同学细数花蛤、青蛾的不同,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和妈妈一起去买菜,“无乇做”的我蹲在水产区研究福州人司空见惯的“宝贝”们。
“宝贝”之一的蛼螯,也就是普通话说的“青蛾”,有着黑褐色的外壳,外形似小号的蚌。蛼螯相较于蚌易于取食,故福州话里有一句俗语“蛼螯伓食——食蚌”,说的是有人不吃容易吃到的蛼螯,反倒要“碰钉子”,去吃难以食得的蚌,意为自讨没趣。
蚌虽因其坚硬的外壳难以食得,味道之鲜却完全不输蛼螯。生活在海水中的蚌,外壳是黄白色的,在福州话中就被称作“蚌”,生活在淡水中的则呈黑绿色,在福州话里被叫作“涂鲑”。黄白壳的海蚌肉质鲜美,是福州家常菜“蚌炖蛋”的主要原料;河蚌则多用来熬汤喝,奶白色的汤汁浓稠味美,每次喝汤,我都忍不住把碗“篓”得一干二净。
在水产区受福州人青睐的“宝贝”的还有蛏、蛤蜊、海瓜子等。蛏和蛤在外观上截然不同。蛤长着坚硬的类三角形贝壳,不吐水时两片贝壳关闭得严丝合缝;而蛏的贝壳是长条状的,薄得像纸,坚固程度远远不如蛤。福州人炖蛏时,总是将蛏竖直地、一个挨一个地放在炖罐里,就好像人与人挤在一起、摩肩接踵的样子,所以“人挤人”用福州话说就是“插蛏”。
河蚬在福州话里表达为“蚬囝”,是我从小就爱吃的贝类之一,爆炒的蚬囝嘬来有滋有味,清炖的蚬囝汤清气又败火。一碗蚬囝常是连肉带汤被我吃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堆成小山的贝壳。
蚶的外壳很特别,有瓦垄状的纵线,摸起来凹凸不平,而内里汁液则呈血红色。福州话童谣《目睭红红》中便有一句“目睭红红,蚶蜀碗”,将蚶的血红色与人发红的眼睛巧妙联系,福州话中也将“红眼病”说成“红目蚶”,这个比喻是不是很有画面感?
做年时,福州人家常做一道“醉蚶”。这道菜是酒的醇香与蚶的鲜美的碰撞,光是想想这个名字,就能勾起我肚子里的馋虫。
但并不是所有的贝类我都喜欢吃。福州话中的“淡菜”并不是“口味清淡的菜”,而是一种拥有黑褐色坚硬外壳、贝肉呈黄色的海产贝类,普通话里叫“贻贝”。小时候的我吃淡菜时总觉得那股海腥味难以忍受,无论家人如何劝诱,都不愿吃下。直到现在,我仍是全家“淡菜爱好者”中唯一的另类。但值得一提的是,淡菜的营养价值极高,妈妈总是都坚持让我尝试,因为“嚽食其野好!”
闽菜之鲜,我想有不少来自于这些“宝贝”。它们带来江与海的气息,是福州地方美食中最具特色的一块拼图,也是我在外生活时,最思念的家乡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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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载自 | 福州晚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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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让人惦记的福州“宝贝”……
Published at Jul 25, 2022 11:51 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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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让人惦记的福州“宝贝”……